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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经 静女赏析 关注粉丝平台_卡盟网站制作

一、引言

诗经》又称《诗三百》,是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,也是我国现实主义文学的源头,它真实记录了周代经济政治、社会文化、生产劳作等状况,对中国传统文学的产生了巨大影响。《诗经》成书于春秋时期,自汉代之后被儒家奉为经典。《诗经》收录了从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的三百零五首诗歌,多为公卿、列士进献的乐歌,也有民间于民间的歌谣,《诗经》的内容分风、雅、颂三部分,“风”是不同地区的民间歌谣,多来自卫、郑、齐、陈、桧、邶、鄘等地,共有一百六十篇;“雅”为朝廷乐歌,是当时的典范音乐,可以分为大雅和小雅;“颂”为宗庙祭祀的乐歌与史诗,多是记述祖先的功业。《诗经》的修辞手法多为赋、比、兴,“赋”、“比”是基本表现手法,而“兴”多用于渲染气氛和营造意境。

《诗经》中约有一百首诗歌涉及女性形象,这些诗歌不仅描绘了女性的服饰、容貌、姿态等,还描写了女性的心理、品德、性格、命运以及女性的恋爱、婚姻、家庭生活,这些诗篇多集中于《国风》之中,《大雅》、《小雅》次之,《周颂》中最少。《诗经》中的女性形象涉及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,可谓是中国古典文化中女性文化的源头。

二、《诗经》中女性形象分析

《诗经》中的女性形象涉及不同地位、年龄、性格的女性,既有贵族小姐,也有普通女子;既有未婚少女,也有新婚女子和母亲;既有天真烂漫、羞涩痴情的纯情少女,又有性情刚烈、勇敢坚强的女性。

(一)《诗经》中的未婚少女。在《诗经》中,少女们敢于挣脱礼教的束缚,大胆直率地向男子示爱,如“求我庶士,迨其谓之”表现了女性渴望纯真美好的爱情,勇敢地向心上人表白自己的爱慕之情。《郑风·溱洧》以对唱言情的方式表达了女子主动追求爱情的行为,“溱与洧,方涣涣兮……赠之以芍药”。《郑风·褰裳》中,“子惠思我……狂童之狂也且”,姑娘以大胆淳朴、无所顾忌的方式向男子表白诗经 静女赏析,“你若想我,就提起衣裳过溱河,你若是不想我……”。[1]《召南·摽有梅》描写了一位年轻女子准备嫁人时的心情,女主人公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需求,大胆而直白地表述,“摽有梅,其实七兮……求我庶士,迨其谓之”。可见,《诗经》中的爱情多是淳朴、率真、直白的,少女也是天真淳朴、大胆坦率的。

此外,《诗经》中还塑造了许多内向矜持、羞涩痴情的少女形象,她们总是将炽热的情感埋藏于心底,如《郑风·东门之》中,少女暗恋着邻家的男子,“其室则迩”,也不愿主动接近恋人,当恋人离开时只好暗暗地感叹,“岂不尔思,子不我即”,即使是“一日不见,如三秋兮”,也不愿亲自去找心中的恋人。《王风·大车》中,少女爱慕男子,却不敢主动向他表白,怕遭到对方的拒绝,“岂不尔思,畏子不敢”。《郑风·将仲子》表现了女子追求心上人时的矛盾、复杂心态。

(二)《诗经》中的新婚女性。《诗经》中的新婚女性形象多为新娘或结婚不久的女子,《诗经》对新婚女性的描绘多集中于贵族女性身上,描绘重点为送嫁队伍、新娘的服饰和容貌等。如《召南·鹊巢》描写了女子出嫁的盛大场景,“维鹊有巢……百辆御之”;《鄘风·君子偕老》就赞美了新娘的美丽,“君子偕老……云如之何”,也就是说,她的发髻上插着玉簪,她戴着象牙发钗,穿着美丽的服饰……与这样的美女白头偕老是多么幸福的事情。《卫风·硕人》以细腻的笔法描绘了一位地位显赫的新婚女性,她“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……美目盼兮”,同时,诗人还赞美了陪嫁的武士、侍女等。

(三)《诗经》中的婚后女性。周代的礼制对女性的生活范围、家庭地位、权利、责任等有许多规定,《礼记》中就有“男不言内,女不言外”,这无疑限制了女性的活动空间,给女性带来许多不幸和痛苦。第一,怨妇形象。《诗经》中许多女性的婚姻生活很不幸福,或被丈夫抛弃,或因征战、服役而饱受相思之苦,《卫风·有狐》中,妇女怀疑自己被丈夫抛弃了,心中充满孤独、迷茫和忧伤,“如何如何,忘我实多”,道出了妇女心中的焦虑和痛楚。《邶风·谷风》描写了妇女对丈夫始乱终弃的不满,“我有旨蓄,亦以御冬……伊余来”。

第二,弃妇形象。《诗经》塑造了许多被薄情男子抛弃的女性,她们大胆地表达内心的不满,痛恨命运的不公。如《卫风·氓》中,女主人公与“氓”自由相恋,并将全部的情感倾注于氓的身上,“乘彼危垣……载笑载言”;成婚之后,女主人公又将家中财产带到夫家,“以尔车来,以我贿迁”,嫁到氓的家里,女主人公辛勤劳作,操持家庭,“夙兴夜寐,靡有朝矣”,但几年后夫妻关系破裂,女主人公只得渡过淇水,回到娘家,她对氓的忘恩负义行为异常愤怒,“女也不爽……亦已焉哉”。[2]《邶风·日月》中,被丈夫抛弃的女子没有犹豫和彷徨,而是勇敢地选择自己的生活,“乃如之人兮……俾也可忘”。《邶风·谷风》中,女主人公年老色衰,就被丈夫抛弃了,“采葑采菲,无以下体”,但是她仍然舍不得这个家庭,对丈夫充满了依恋之情,“行道迟迟,中心有违”,希望能够唤起负心人的怜悯之情。

第三,思妇形象。在古代的诗文中,思妇是常见的女性形象,她们或思念离家远行的游子,或思念久行未归的丈夫。如《周南·卷耳》中,女主人公诉说了自己对丈夫的思念,深情地呼唤在外服役的丈夫,“嗟我怀人,置彼周行”。《周南·汝坟》中,女子为见不到丈夫而“忧心忡忡,忐忑不安”,表达了自己对夫君的思念之情。[3]

第四,其他妇女形象。贤妇是善良、贤惠、品德高尚的妇女,《诗经》中塑造了许多贤妇形象。如《陈风·鸡鸣》中的“贤妃”就是一位具有贤德的母妃,她努力帮助国君治理国家;《邶风·燕燕》中的女主人温柔而贤惠,稳重而大方,“终温且惠,淑慎其身”,深深地激励着“我”。《诗经》中还有许多劳动妇女的场面,如《召南·彩苹》就描绘了女性背着筐子、提着篮子在小溪面忙碌地劳动的场景。

三、《诗经》中的女性美

(一)外形美。《诗经》的许多诗篇将女性作为美的化身来刻画与歌颂,描绘了女性的美艳无比,倾城倾国。如《邶风·静女》中的“静女其妹”,《郑风·野有蔓草》中的“有美一人”,《鄘风·桑中》中的“美孟姜”、“美孟庸”,《卫风·硕人》中的“美目盼兮”,等等。这些模糊的词语描绘了女性的容貌美,也留给读者丰富的想象空间。此外,《诗经》中常以比喻手法表现女性的形象美,如《齐风·东方之日》中的“东方之日兮,彼妹者子”,《卫风·竹竿》中的“巧笑之瑳,佩玉之滩”,《周南·桃夭》中的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”,《卫风·硕人》中的“手如柔荑……螓首蛾眉”,等等。[4]《卫风·硕人》的全篇描写了女性之美,详尽描绘了美女的容颜和情态;《君子偕老》从头发、耳环、肌肤、发簪等方面描写了女性的美貌,最后赞美到“展如之人兮,邦之媛也”。

《诗经》的诗篇多以高大为女性美的标准,这与当时的自然环境、社会风尚有着密切联系,因为商周时期的自然条件较差,生存环境恶劣,需要高大、健康、强壮的人来改造自然,因而,人们普遍以丰满、壮硕为美。虽然《诗经》描绘了女性美,但也存在许多局限性,如并未揭示女性的社会价值,如《关雎》之中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,只是表达了淑女是君子的“好逑”。[5]

(二)女性的内在美。《诗经》中有许多篇章歌颂了女性的品德美,如《周南·关雎》中就描绘了使君子“寤寐求之”的“窈窕淑女”,在这里“淑女”不仅指外貌美丽,还指心灵美、品德美。《郑风·有女同车》中的女主人公不仅是“彼美孟姜”,还“德音不忘”,内在的品德美令人羡慕。《邺风·燕燕》中的仲氏为人谦谨诗经 静女赏析,心怀诚实,态度温和,“终温且惠,淑慎其身”。

周代的女性是勤劳的,她们常常早起晚睡,参加劳动,操持家务,《诗经》中的许多诗篇就歌颂了女性的勤劳美,如《邺风·谷风》中的女主人公“毋逝我梁!毋发我笱”,《邶风·绿衣》描写了女主人公采桑的乐与苦,“绿兮丝兮,女所治兮”。同时,《诗经》还歌颂了女性的反抗精神。《鄘风·柏舟》中的女主人公爱上一位男子,但她的母亲却坚决反对,强迫她嫁给另一个男人,她对母亲的行为非常不满,“泛彼柏舟……不谅人只”,诗人高度评价了女子的抗争精神。[6]

《诗经》中有形形色色的女性形象,既有未婚的少女,也有结婚的少妇和母亲,表现了女性的爱情、婚姻、情感和家庭生活,反映了周代评价女性的价值标准,展现出很高的艺术水平和文化价值。

参考文献:

[1]黄二宁.《诗经》“颂”“雅”“风女性形象演变论析[J].商丘师范学院学报,2013,(8).

[2]苏芸.《诗经》中女性形象的生命律动[J].新疆教育学院学报,2000,(3).

[3]陈发喜.《诗经》女性形象的民族精神[J].湖北民族学院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,1999,(1).

[4]高晓玲.试析《诗经》爱情诗中的女性形象美[J].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(哲社版),2011,(6).

[5]范少琳.谈《诗经》婚恋诗中的水意象及其文化意蕴[J].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:哲学社会科学版,2008,(5).

[6]彭燕,黄俊棚.论《诗经》女性形象的社会角色及意义[J].北京化工大学学报(社会科学版),2010,(3)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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